男孩在妈妈怀里突然说,“妈妈,我觉得风筝一个人,它好孤单”
慈祥的妈妈笑笑,然后在他额头轻轻印下一吻。
我抬头看着风筝最后的样子,眼泪从瞳孔里流出,在苏黎世的冬天里,久久的停留,然后化作冬天里的一股冷气,随风而逝。
书上说,如果你实在没法忘记一个人,那么就将他的名字写在风筝上,割断握在手中的线,然后亲自送他离开。
“从此以后,两不相见”
……
“外面风大,你身体不好,我们回去吧”,护士小姐突然走过来提醒我回去。
我回头看着她,眼泪还挂在脸上,她虽然见过我落魄的样子见多了,但是我哭还是很少见,“你怎么了?”她问我。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的往回走,一个与风筝飞走时相反的方向,加上风的速度,不管我走得多慢,我们的距离也只会慢慢地变远,要想相见已是不可能。
“你有爱过一个人吗?”,我问她。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看着我说,“你爱得太深了”
自放风筝回来,我便开始不停的咳嗽,有时候,还咳出了血,看着纸巾上略微有些黑红的东西,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