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宫里的传闻,这位公主是性子极难伺候,大约,是先帝盛宠出的性子。所以,皇亲国戚家的小姐们,也都不大远去同她打交道。
安顺公主一进偏殿,便闻见隐约的血腥气,心一沉,走近看到弟弟苍白到青灰的脸色,眼中痛光一闪而过。
侧头,一位女孩子在一旁泪落凄凄。
安顺公主走向郑众,凛然斜睨着窦归荑:“郑众,消息可都稳住了?”
“殿下安心,陛下受伤的消息决计不会走漏。”郑众稳妥地弓腰回答,“只是这近身许多事,还得靠殿下拿捏些主意才是。”
安顺公主正视着一旁的女孩,上下扫视,目光顿在她腰侧的玉佩上。
走近,扯下玉佩细看。陡然间勃然大怒,将玉佩狠狠甩向窦归荑脸上:“郑众!窦家的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归荑只觉得额角一阵剧痛,咚地一声,玉佩跌在地上,却没有摔碎。
她触着额角隐约的血色,抬头错愕地看着安顺公主。
“殿下息怒!”郑众大惊,赶紧地扶起归荑,冲着安顺公主大拜,说,“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