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礼承默默看了酒砂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冷筱画也笑眯眯的看向酒砂,开朗道:“四姐,我们走了啊。”
酒砂没有答话。
待他们都离开后,沉曦才慢慢转过酒砂的身子,捧着她的脸低下头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近距离地看着她,低低唤了一句,“砂砂。”声音带着万般无奈。
酒砂轻轻挣扎了一下,沉曦松开手来,低头盯着她的裙摆,以很轻很轻的声音开口哀求道:“你……别喜欢他好吗?”
酒砂一愣,诧异地抬头看他,继而便感觉到一股突如其来的羞愤,竟是一个字都不想解释,扭头便想走。
沉曦心一沉,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猛地将她拽入怀中,紧接着大掌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狠狠亲吻了下去。刚刚她眼中除了气愤还有受伤,他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她那般喜欢他他怎会不知,为何会说出这句胡话来,沉曦心生懊恼。
酒砂气得直挣扎,他箍得更紧。她咬他的唇,他便更深入去亲吻她,仿佛不知疼痛,像是要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一般,紧紧地箍住了她。
酒砂哭得厉害,忽而紧紧抱住了他,拼命捶打着他的背,他怎么可以怀疑她,她以为他已经足够信任她了。
沉曦不曾松手,也不曾松口,直吻得酒砂都喘不过气了,几乎昏厥在他怀中。沉曦这才松开她,又迅速将她打横抱起,施起轻功跃出了园子,抱她上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回了沉府。
到了沉府后,沉曦又直接抱着她几个起落回到了二人的院子,等双脚着地的地方,酒砂头都有些晕了,在马上狂奔了许久,又被他抱着东跳西跃的,能不晕吗?可才刚站定,又被他拉回房间,门“呯”的一声关了上去,酒砂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他紧紧地抵在了门板上,紧接着一个喘息着的急吻迅速覆上,如同潮水般袭来。
沉曦不知如何开口,他怕说多错多,只能用行动来证明。二人都喝了些酒,在马背上被风一吹酒气都上了头,这会儿沉曦干脆借着这酒劲胡来,将她抵在门上狠狠地要了她一回,直将酒砂的簪钗都撞掉了,发髻也摇摇欲坠。
这一回又快又急,二人都出了一身大汗,酒砂无力地趴在他肩上重重喘着娇气,只觉得周身粘腻,却又有着别样的酣畅淋漓。待喘定后气,二人仍如连体婴般紧紧相连着,酒砂双手攀着他的脖子,双脚不曾落地。
沉曦直接便抱着她去了净室,净室这一回他温柔而耐心,酒砂一想开口说话,他便以吻堵住她的唇,生怕她说出令他害怕的气话来。这一场,二人无言,抵死缠绵。酒砂被他折腾得气都消了,最后只在他肩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像是泄掉了最后一点脾气。
二人在池中休息了一会儿,沉曦才将她抱起,给她擦干了身子后将她放在床上,不敢开口说话,生怕惹恼了她。
酒砂这会儿累得眼皮都有些睁不开了,可还是眯着眼嘟囔道:“这回能怀上了吧?”
她居然还在想着这个,沉曦苦笑,无奈道:“你好好休息,明日我们好好谈谈。”
“要不……现在谈一下。”酒砂眼皮微睁。
沉曦默了默,刚要开口,却发现酒砂睡眼惺松,没一会儿眼皮便合了上去,竟是睡着了。他失笑,在她眉心落下一吻,轻轻拥住了她,眉目深重。
作者有话要说:
南陆和冷筱书:嘘……(你们看不见我们)
☆、19.1
次日一早,酒砂是让沉曦吻醒的,还未睁眼便觉得腰酸背痛,下意识拧了拧眉。
“醒了,砂砂。”沉曦在她耳旁轻唤,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窝里。
酒砂迷糊睁开了眼,见沉曦已经穿戴整齐,此时正单手撑着头半躺在她身侧,见她醒了,唇又凑了过来。酒砂抬起素手推开了他的脸,许是昨夜饮了酒的缘故,这会儿头有些疼,一时间想不起昨夜之事来,她记得二人是欢爱了的,可是欢爱过后她消气了没?
沉曦将她抱起,放在自己腿上,“砂砂起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酒砂只觉得周身乏力,也没力气和他生气了,干脆倚在他胸膛上懒懒问道:“什么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来,快点洗漱。”沉曦说着一手搂住她的腰身,一手拾起地上的软底睡鞋给她穿上。
酒砂揉了揉眼,看着他弯腰给自己穿鞋的背影,忽而觉得昨夜的气消了大半,一时间有些不忍,开始懊悔自己这几天来发了脾气。他待自己好她怎么会不知,不过是一直怀不上身子憋屈得紧,借着他撒气罢了。
酒砂心软了,从他身侧拥住他,脸贴在他背上,软声道:“夫君,以后我不发脾气了。”
沉曦闻言动作一顿,连忙抬起身子来,有些欢喜问道:“你真不生气了?”
酒砂微微一笑,“不生气啦。”见了他这模样,她的气全消了。
沉曦这会儿只觉得在头顶聚了几日的阴霾刹时间都随着她的笑散了开来,忍不住开怀一笑,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那就好,快起来。”
酒砂嘟了嘟嘴,他平日都会让自己睡懒觉的,今日不给,想来是待会儿要去的地方有些偏远吧,这么一想也就打起精神来,不再拖沓了。
盥洗后用了早膳,沉曦便带着她出了府,这会儿已是巳时一刻,阳光明媚而耀眼,骑马不免太热,沉曦便带着她上了马车。
酒砂听见他吩咐车夫去灵隐寺,不由得问道:“去灵隐寺做什么?”
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