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暄见她眼波流转,比晚霞还要美不胜收,收回目光,对她问道:“对了,你睡着的时候,梦见什么了,怎么醒来第一句话就是要吃糖?”
提起这个,顾青竹的嘴角就不禁扬起,没有隐瞒祁暄,说道:
“我梦到我们在漠北的时候,天寒地冻,我想吃糖,你走了好几里地给我从玉塑买了一包回来,谁知道浸了水,只剩下两颗了。”
祁暄想起确实有那么回事,跟着笑了:
“还好你不嫌弃,还肯吃那两颗软趴趴的糖。”
“哪里呀,是你不由分说把糖塞我嘴里的,我连不吃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顾青竹故意这样说。
祁暄疑惑:“是这样吗?”
“当然。”
祁暄拥着顾青竹的肩膀,两人坐在演武场的突石之上,迎面看着晚霞,祁暄笑的十分开怀:“可我怎么记得,有些人吃了那两块糖,感动的眼泪都下来了?”
顾青竹没有说话,却把身子往祁暄怀里靠了靠,当时能不感动吗?祁暄气喘吁吁,浑身湿漉漉的跑回来,给她送上了用油纸包的糖,可一打开,只剩下两颗完好的。
“青竹。”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