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微微一怔。
摆放茶壶的锦绣桌前无声站了一个人,低垂首并没有看他,那模样十分恭顺,仿佛在等他吩咐一些什么。
这形容哪里是什么一国之君,看起来更像是个太监。
宁徽有些哭笑不得,他现在都这么低调出行了吗?
但宁徽没有说话,他有的是耐心等对面这个低眉顺眼的人先开口。想尽办法都要逼他现身一见,此刻他们二人之间急的是谁,显而易见。
急的人会自乱分寸,他安静等着便是。
又过了半晌,这人终于抬头望过来,面目平庸毫无特点的一张脸,正对上宁徽静默无波的一双眼。
这人见到宁徽的模样,似乎也愣了一瞬,随后又低头,细声道:“是宁公子吗?”
这声音……宁徽嘴角抽了抽,模仿一个太监倒是惟妙惟肖。好吧,他既然喜欢玩,他就陪着他一起玩。
“宁某离开帝都已多年,此刻瞧着公公面生,不知在宫中任何职?又该怎么称呼?”
“奴婢如今是伺候皇上的,贱姓贾,宁公子称呼我贾公公即可。”
宁徽暗自一晒,贾公公?嗯,确实挺假的。
他缓缓笑了笑,问贾公公道:“所以今夜约在这里相见的人,便是贾公公你吗?陛下不来了吗?”
“陛下身体不好,最近病了,实在是……”贾公公说到这里又顿住,看向宁徽道:“不过陛下交待了奴婢,如果见到了宁公子,将这封信交予,宁公子看后自然明白陛下的意思。”
他边说边从袖中抽出一封信,递给宁徽。
宁徽接过时瞅了瞅信封,上面盖着火红的印泥,那章的中心则是天佑二字,正是当今陛下的年号。
宁徽无声抽出信,展开看了好半晌,才重新将信装入信封。他对贾公公道:“虽然不知贾公公是否能代陛下做决定,但宁某的话想来也只能转给贾公公,再由公公告知陛下了。”
见贾公公点头,宁徽继续道:“陛下厚爱,宁某难以应承,宁某如今只是一介布衣草民,也只想做个布衣草民,请陛下体谅,不能为君分忧,实在惭愧,不敢多留,就此告辞。”
宁徽说完便从贾公公身畔侧身而过,向雅间大门走去。
“宁大人……”
贾公公的声音已不复刚刚的从容平静,甚至带上了一丝急惶。
宁徽没有回头,只是道:“宁某早已不是什么大人,请公公转奏陛下,五年前那个陛下眼中的某人便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请陛下早早忘记吧。”
他说完再不停留,眼看手就要碰到门板,却听贾公公唉了一声,才道:“宁徽……师弟,若非听你亲口说出,朕还不知你是如此厌恶那个已经死掉的人,那……你厌恶的曾经里,也有朕吗?”
终于不演了吗?
宁徽转回头看到身后那位贾公公已经摘掉易容,露出形容疲惫的一张脸。那脸上最明显的便是眼下的淤青,仿佛他已很多个日日夜夜不曾合上眼安睡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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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额角青筋跳动:再给你一次机会,重说一遍!这次再说错,我就打死你(划掉)打死你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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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进府以来,我就独得主子恩宠。】某女配每每想起这遭,都觉得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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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630
宁徽道:“看来陛下是真的病了, 病的不轻。”
“朕并非有意扮作旁人, 只是头痛难眠,形容憔悴, 怕吓到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