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仓猛的回望过去,确定是从赤司嘴里吐出的提议,以防他反悔她一溜烟跑上前朝音乐家鞠了一躬。
那是她七岁的时候,论练习弓道的初学者这年龄还是太早了,大山老师却笑着递给了她最轻的一把弓,对她说这是他孙子一开始用的。佐仓总是望着大山老师的背影,老师拉出满弓的姿势是她永远的憧憬,仿佛每次都能看到太阳照射出来的光芒,让她心里暖暖。
她总是把彰一和大山老师的背影重叠,他们的射形一模一样,不过本来就是彰一就是大山老师的孙子,要不一样反而有鬼了。她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变化,但大山老师说起他的孙子时总是面容落寞,老师说是他没让彰一坚持下来原应该有的弓道,她一直都能听到老师堵在喉间的叹气。
吉他的旋律带着清幽的轻快感,开始扫弦时那音孔的震动与佐仓的心共鸣,她的颤音变得悠长而带着某种复杂的情感。
就是这样的老师,已经很久允许她登门了,也没有与她联系,仅有师兄师姐带着隐瞒的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