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孙子担心,这几日只要有人进城,刘大爷都会托人给带个口信过来,不过只言片语,到底比不上刘大爷口述详细经过。
听到刘大爷说山也买下来了,这些日子村里人在帮着他们开荒,刘延宁这才放心下来,点头道:“做完这些,以后就省了许多事,爷奶只管在家盯着做胰子了。”
“可不是。”刘大爷也很高兴,“咱们也就咬牙扛过这一阵,日子还是有盼头的。”
说到张家,话题再一次落到江先生身上,刘延宁倒无所谓,甭管人情记在谁头上,师傅帮忙总归是因为他,而他也早已下决心,日后定好好孝敬师傅,因此他爷这趟登门道谢,可去也可不去,师傅也不是计较这些的人。
只是就这么回绝了爷爷,难免叫老人家心里不安,刘延宁思忖片刻,便点头道:“正巧孙儿还有些疑问要请教师傅,饭后爷随我一道过去罢。”
说着,刘延宁又看了刘青一眼,笑道:“青青离开数日,师傅也念着,待会儿也去向师傅问个安。”
刘延宁的时间有限,几人便也没耽搁,吃过饭,就匆匆去书院了。
江先生的小院一如既往的清幽,祖孙三人进了院子,正瞧见在院中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