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臆冷冰冰地看着他,指责脱口而出:“别碰我!”她全身的刺都支棱起来了。
宋眺一手搭上她腰,猛地把她揽过来,眼瞳里也是冷的:“跟我耍什么脾气呢?”
于臆的嗓音和她的话一样尖刻:“你用什么资格来碰我,炮|友吗?”
这层窗户纸终于被戳破了。宋眺并没有慌张,却有“终于到了这一天”的荒芜感。
微笑在他脸上慢慢洇开。这绝对不是一个人幸福时候的表情,脸上的纹路走向和毫无变动的眼角告诉于臆,这是一个和宋眺往日做派完全符合的、虚伪到极点的笑容:“不然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呢?”
于臆听到他轻轻地问。这分文不错、精细到毫厘的完美微笑让她眼晕欲吐。
她低下头,像耗尽了全身力气一样伸手抓住了他的衬衫领口,把他拉近自己,踮脚吻上去。嘴里满溢血腥味,那是刚才宋眺咬破了她的口腔嫩肉留下的疼痛痕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