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依枝要是向从前那样吵吵闹闹,说上几句傻话也许他也就不奇怪了,可这次自她回来之后却分外安静,即便听到取她的血去救言熙之时也毫无反应,只是说希望以后别再瞒她。
是了,苏依枝要是从来就是现在这样的性子,或是像周家小姐周水月那样懂事,他也许久就不会刻意隐瞒。
他做了这么多,还不是为了儿女的幸福着想?可如今看着苏依枝是有了分寸,又太过分寸,即便是笑也是微微一笑,他觉得女儿离自己越来越远了,也许她再也不会像小时候那样将什么事都讲出来,也许是自己永远失去了女儿的信任,也是头一次,他不禁怀疑,自己做的事情是否正确?
苏代贤在心中叹了口气,然而现在想这些都已经晚了。
苏依枝虽然不舍,最后还是将父母送走,他们一没官职二没营生,况且苏父在婺州还有一帮学生,他根本丢不开,京城这个地方气候干燥,天气说变就变,远没有婺州来得亲切宜人,他们要回去那也好。
与哥哥嫂嫂送走父母之后,没给她悲春伤秋的时间,她便开始忙碌起来。
她既身负无上的内功,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