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死不了。”他的掌心干燥温暖,修长的手指微微收拢随即又放开,他的声音听起来极淡又及低沉,苏依枝背对着他都能想象出他说话的神情,他必定是低垂着眼,嘴边噙着一抹笑意。
“自作多情。”苏依枝的一时情起却全被他这句话给打散了,不禁冷冷出声。
“什么时候来的?”只听他又问道。
她挣扎了一番,骆潇却不知哪来的力气,将她的手牢牢攒在掌心。
“我是一言堂堂主,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你管得着吗?”苏依枝不耐道,她后悔了,不该头脑发昏接下这个破差事。
“刚才都看到了什么?”
“需要向你汇报吗?别忘了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寄人篱下的阶下囚。”
原以为他会难堪,没想到他竟在暗自发笑。
“你笑什么?”苏依枝面无表情问到。
“你分明就是在吃醋。”
“吃醋?吃你个大头鬼的醋!”苏依枝头一次觉得骆潇可能是脑子坏掉了,他不会自我感觉如此良好吧?
“小枝,其实我与她……”
“别跟我解释,你该解释的人是公孙晓真。”苏依枝冷冷道,“难道你觉得你做出这种事来,丝毫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吗?”
此言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