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岚烟接着从怀中掏出一只竹棍,棍子上连着一只木雕的兔子,竟是苏依枝在金铃丢掉的那只,原本它的身体已被苏依枝踩断,如今已用木块接了起来,整个样子显得滑稽又好笑。
“这是他成婚那日,不顾性命危险,亲自去金铃找出来的东西,后来他便一直带在身上,方才我去他屋中没有找到他,却发现了这样东西。”
“说来好笑,这是他第一次为别人做木雕,也是第一次有姑娘将他送出的东西弃之如敝履,你知道他当时多生气,却又对你无可奈何。”乔岚烟眼中出现一抹泪光,顿了顿,继续道,“至于他与晓真成婚也只是有名无实的权宜之计,晓真一心在拓然那里,嫁给骆潇只因她只信得过他,在东邦也有个照应,不至于落入其他野心勃勃的人手中。”
“姑娘信也好,不信也罢,我这番话都是真的。失去了武功,失去了苏姑娘,身中一步遥的毒,骆潇原本是一心求死的,一年前却见姑娘过得委屈,他又忽而燃起了求生的意志,从未如此配合过我的治疗。如今他答应你离开,又见你与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