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好。”,同时也感觉到刘易尧的手臂收得更紧了。
康平的心中扑通扑通乱跳。活了两辈子了,上次这么紧张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只觉得自己背上的汗水涔涔地往外冒,几乎要浸透寝衣。但幸好刘易尧同她之间隔了两床填充了丝绵的冬被,倒还不至于真的肌肤相亲。
她绷着身子,心里已经做好了将自己身份和盘托出的准备。
不过刘易尧似乎已经满足于将她放在怀里,渐渐得呼吸变得平缓而悠长。不知道过了多久,康平盯着他微微抖动的睫毛,确认他是真的睡着了。
她轻轻将他搁在她腰间的胳膊塞回了他的被子里头。
这孩子是孤独怕了吧……
可怜见的。
康平拨了拨他摊在枕边的发丝,替他将被角掖住,转过身去。
夜里刘易尧又开始做梦。
他梦见自己被慕容康平带回军中,清理干净了伤口。慕容康平问他名字,部落,他答不上来,一直在想自己究竟叫什么。
想得脑仁发痛。
慕容康平就笑他,还拽了翟融云来,叫翟融云给他起名字。
但翟融云给他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