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怎么和战公子认识的?”温暖暖询问道,将自己做好的饼卷鸭脆皮递给自己的亲哥哥。
温四接过来,道:“四天前在我出门办事时,骑马从燕子巷口经过,他正从巷子里面出来,身子摇摇晃晃地,然后就开始猛地吐血,我吓一大跳,就赶紧跳下马来帮他,将他带到我们家开的客栈里了。”
他停下来吃饼卷鸭脆皮,温暖暖就继续百无聊赖地做着饼卷鸭脆皮,等他吃完了立刻追问,“后来呢?六哥说你没有请大夫,他是自己好的。”
“是啊,我当时要请大夫,他拖住我不许去,然后从身上掏出几枚银针对准穴位扎了几针,又在床上躺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就起身下床向我道谢了。”
温四猜测道,“也许他身有隐疾,突然发病了。随身携带的药丸服下去后,他的病就缓解了,再经过银针扎穴,人就快速恢复了。”就是在拉扯间,云湛身上的御赐小金牌掉了下来,他才知道他是当今逍遥王。
他身上有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