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可以独当一面了,好好照顾弟弟妹妹。暖暖,在外面玩小心些,最好别露出破绽来,处处跟好了你三个兄长。红菱,绿萝,好好伺候二小姐。”
“是。”十八岁的温五,十七岁的温六、十五岁的温七,还有红菱绿萝异口同声道。
府门外,八名彪形大汉已经牵着马匹在等待了,一辆二轮马车停在中间。温暖暖主仆上了马车后,温家三兄弟骑上马,带着一队人马出发了。
他们离府没有多久,一名中年仆人走进老爷们办公的书房,躬身道:“大老爷三老爷,罗总镖头已经派四名经验丰富的镖师暗中保护少爷小姐他们了。”
“嗯,我知道了。”温大老爷点点头,对兄弟道,”你放心,他们都会把暖暖保护好的。”
温知信、温知忠、温知孝都是读书人,平日里没有几次出远门的经验,这次他们老兄弟同意他们带着暖暖出去玩而不是让一个年长的兄长带领着他们,就是有让他们历练一下的意思。他们三个都有秀才功名,今年秋季要去省城参加会试,说不定明年还要赴京赶考了。
他既希望温暖暖能开心,也很是担心他们四个的安危,所以在同意他们出门游玩后,马上就派人去平安镖局找了罗总镖头,让罗总镖头指派几个镖师暗中保护他们。
“我知道,大哥,希望暖暖很快会忘掉上官大公子。”温三老爷叹着气说道。
上官大公子和遥城知县千金的fēng_liú事算是个大丑闻,上官家和遥城知县肯定竭尽所能隐瞒。为何此事会突然在宁阳城传得沸沸扬扬?他们都觉得此事蹊跷,不排斥有人陷害上官千玺,破坏他和暖暖的亲事。良田千亩、十里红妆,也许害了他们暖暖的这桩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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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暖坐在马车中,隔着薄薄的青色窗纱看向外面,途经柳氏字画装裱行时,她不由得愣住了:柳氏字画装裱行装潢一新,正在门口和客人寒暄的装裱师傅容光焕发,没有任何背负巨债的沉重感。
奇怪,她伯父阿爹们是怎么做到的?
她便探出头来询问骑着马行走在她马车边的温六,“六哥,装裱行重新开业了,是不是我们家提供帮助的?”
温六回头望了望已经重新装修过的柳氏字画装裱行,道:“不是,我听人说,装裱师傅整理毁掉半边的店铺时,在东边的墙壁里发现了他家祖辈藏在墙壁里的一大盒金锭。由于那些字画被烧毁的客人们都很好说话,谁没有怪他,他基本没有怎么赔偿。”
他摇着头笑道,“天下居然有这么巧的事情,一场莫名其妙的火灾就露出了隐藏在墙里的祖先藏宝。”这家字画装裱行子承父业已经一百四十几年了,而且这间铺子也是装裱行第一代师傅建造的,所以墙壁内的财宝毫无疑问是现任装裱师傅的祖产。
温暖暖顿时愣住了,小心翼翼道:“金锭呀,六哥,字画装裱是很赚钱的行业吗?”她来过这家装裱行几次,看着师傅和他的子女穿着便觉得这家人生活刚过温饱,小康都算不上。
“不知道,有时间你可以问问大哥二哥三哥或者四哥,他们可能会知道。”温六赧然道,“我不是很了解生意利润。”他就一读书人。
如果纵火案是云湛干的,他会因为她的几句话偷偷塞金子赔偿人家吗?不会吧,现在的她还不是他的妻子。
温暖暖想着,觉得一向看起来不富裕的字画装裱行祖上可能比较有钱,所以才留下了一大笔遗产。幸好有这场火,否则装裱师傅永远不知道自家还是有些钱的。嗯,更幸好被烧毁字画的主人没有因为装裱师傅突然获得祖先财宝而狮子大开口,索要巨额赔偿。
这真是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呀!
她感叹着世事的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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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天气真好,不冷不热,很适合出门旅行。黄土官道上,旅人三三两两,偶尔也有像温府这样的马车队经过;远处村庄宛如水墨画般,错落在一望无际的绿色田野中;长势喜人的庄稼地里,农民们在除草,期待今年的夏收……
大自然美极了,她应该早点出来散心,而不是闷在家中想这个想那个。她有系统金手指,还预知即将发生的事情,河阴侯府那群人,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努力逃出既定的命运。
幸福能量,她现在首要的任务是让自己持续保持心情愉快,感受幸福的存在,积攒幸福能量。只要积攒足够的幸福能量,她的系统金手指才能发挥作用,她的生活才会一直幸福。
“二小姐,外面真漂亮啊!”红菱透过马车的另一个窗户口望向外边,立刻被外面的自然风光迷住了。
“是啊,府中的花园美是美,看多了也会腻,这里的自然风光一碧千里,有人工景致所没有的独特魅力。”
温暖暖笑吟吟道。如果河阴候府来抢她,她这一世绝不再带上她们了。她们心思单纯,还是留在温府好比较好。
“是,二小姐。”红菱绿萝很开心地回答道,继续观望她们难得一见的田野风光。
温暖暖看着窗外,让自然的绿色洗涤自己纠结的心情。
突然间,她们听到了后面有些骚乱,马车也逐渐停了下来。
出了什么事情?
温暖暖忍不住探出头向后看,就看到刚才还骑马小跑在自己马车旁的温六也去了后面。
“温二小姐,温二小姐……”她听到有女子大声呼唤她,不由得好奇了,然后温六拿着一份厚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