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咏臻轻飘飘的一巴掌推开他:“老子没那么假正经,也没那么寒酸。什么叫算你的?你磕碜我呢?”
听到他这么说,闻强那颗悬着的心总算噗通一声落了地,笑嘻嘻的招呼着张所长他们进了门。
这种声色场所谢咏臻还真没来过。可是这是一只很会装的土包子,起码在他不吭声不吭气眯着眼睛看人的时候,胆怯的一定是对方。
酒水的价格离谱到咋舌,只是谢咏臻明白这个钱省不了,这个小家子气也露怯不得。
既然里外里要花到肉疼,不如姿态好看点去做。
还他妈的喜欢唱歌呢,真能胡咧咧。
等到花枝招展的一排姑娘站定包厢正中的时候,谢咏臻是真的心里起了毛边了。
他不假正经,可是这种逢场作戏的事儿——
张所长一张胖脸被酒精熏成了猪肝的颜色,大着舌头跟谢咏臻拍肩膀称兄道弟:“谢老弟你放心,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以后谁敢去你店里找事儿,给老哥打电话!”
谢咏臻拿起酒杯跟张所长碰了碰,冰块撞在杯壁上,清脆悦耳:“有张所长这句话,我谢咏臻先谢了。”
“哎,你这是跟我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