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城里已经不兴烧柴了,大多数家庭都在烧蜂窝煤,两天没开炉了,需要先把火升起来。
许卉在家里升火是一把好手,但碰到新鲜玩意儿也手生得很。
起了几次火都没点起来,许卉反被呛得眼泪直流,她抹抹脸,不曾留意有黑烟混着泪水已经把脸抹花。
等傅春英走了一圈回来,见女儿顶着一张小花脸艰难升火,又好笑又心疼:“不是说了让你休息一下,做饭的事妈来吗?”
许卉接过母亲递来的毛巾,正要往脸上擦,忽然手上一顿:“妈,这毛巾你从哪翻出来的?”这不正是她那天从外面淋雨回来,一个好心人送她擦水的白毛巾吗?
傅春英奇怪道:“就你的衣柜子里啊!你的毛巾也旧了该换了,整理你衣服的时候看到就带来了。你还是个姑娘家,脸嫩,别老用旧的。”
许卉张张嘴,有心想说这条毛巾对她而言意义不同,她想收着的,想了想,对方的车牌是外地牌,给毛巾的时候,对方的老板一直躲在车上没有露面,想来也不缺那一条毛巾的。
再说,傅春英早把她的旧毛巾退下去洗脚了,这时候难不成还矫情的把这条收起来,出去买条新的?
东西制造出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