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害了他儿子?
霍言苦笑一声,然后将遇到小狐狸的事情,以及小狐狸送了傅瑾一个玉牌的事都说了。
“后来少爷回王府后发现小白不见了,就哭闹不休,没办法卑职只能重新回到原地想要把小白给找回来,然后土地公公就出现在我面前,告诉我小白已经回家乡,土地公公得知我的难处便用符箓化了一只小白狐让我带回来,之前方□□师看小白时,大概是看出小白身上的问题。”
窗户下的傅瑾捂着嘴,看了看怀里的小白,他无法相信这是用符箓变化出来的。
雍王半信半疑道:“既然如此,这两个月你为何不与本王说?”
霍言朝王爷长拜一下,“大概是霍言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弄清了事,雍王有些可惜那真小白来,若是有那真小白在,何愁瑾儿的是?
不过霍言也没有错,若真弄个妖精在家,他就得先心惊胆战了。
傅瑾听到那番话,得知了沈洛的情况,便决定以后自己一定要找到小白,至于找小白做什么,他就没有去思考了。
如今他心智逐渐成熟,没有了前一两个月非得粘着小白狐不可的想法,他也逐渐习惯拿小白当成宠物来看,或许再大一点时间被其他事情侵占,对小白也不会那么在乎。然而毕竟是以后,可这个时候他突然知道自己身边这个小白是假冒品甚至不是活物,傅瑾脑子就拧巴了,执意想把真小白找回来。
总得给个立刻他的理由吧?
被傅瑾惦记着的沈洛,正陪着陆放逛京城。
这个时代的京城商业还停留在小家庭的商业模式,不像皇帝那个时代,已经有了工坊出现,商业更是繁荣,所以走在这个不知名的朝代里,两人有种见识历史的错觉。
两人去瓦子里看了猴戏,以及训蛇人脖子上挂着小/腿粗的蟒蛇戏耍,又看了根据长柳先生之前话本改变出来的戏曲,最后又尝试了不少街头小吃才满意的归家。
早上去山中修炼,上午在家中写话本,下午进/京城游玩,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快活,陆放看着沈洛觉得比上一世还要快活。
当然频繁逛京城的结果就是沈洛的银子急速变少,玩了几日后她总算是收心,将剩下的时间全都用在写话本上。
沈洛写稿,陆放就帮她整理稿子,或是帮她修改错字,或是和她探讨关于书中某些人性方面的转折变化。
这样的日子两人都很满足,时间一转眼划过,这一天到了沈洛话本在书铺铺书的时候。
“你不打算去看一看吗?”陆放坐在桌前,看着沈洛心不在焉手上的笔半天都没有落下便问她。
前两天书铺的掌柜便将话本正式售卖的时间告知了她。
沈洛回过神,摇了摇头,“还是不去了,到不是没有信心,话本受不受欢迎,还得靠时间来证明。这才第一天,也看不出结果来。”
她又不是长柳先生那些大神,出本书就能引来众人的哄抢,她虽然有自信自己写的好,若是适合这个时代人的口味必然会火,可心里还是有些不自信。
不过真金不怕火炼,还是让时间来说话吧。
想到这里,她也松下心神来,好与不好就看看客是如何看待。
其实若是沈洛想靠书火,不是没有宣传手段,她这般悄无声息想放出这本书,不过是验证自己罢了。
吴观是一位虔诚的道教居士,自打国师上/位后,他就成了国师的骨灰级老粉,原先的吃喝嫖赌全都戒掉开始躲在家里修身养性,他最大的希望便是拜到国师门下。
比如妙圣法师就是他奋斗的目标,这位的底细他了解的很清楚,原先也是一位老纨绔,没想到被国师收入门下十来年便成了一代高人。
这几年国师府每年的考试是一次比一次严,人数也是一次比一次多,然而录取的人数还是那么少少四人,让每年参加考试的吴观已经有些绝望。他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今年十月的考试便是他最后的希望,他爹娘可是下通令了,今年若是再考不中就老实待在家里娶妻生子。
这对于想修道看遍天下,寄希望于修道成仙的吴观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若是成亲,他可就完全没有希望了。
所以这段日子吴观便将自己关在书房背诵各种道家典籍,而每月月初京城各大书铺出的话本便是吴观在案牍劳形后仅剩的休闲。
“少爷,我将各大书铺新出的书都买来了。”吴观的书童悄悄推开书房门钻了进去。
吴观一听,立即将手里枯燥无味的道教经书一扔,连忙就话本接了过来。
他翻了好几本书,几本都是几大名家之作,只有里面夹杂着一本不知名人氏写的书,至少晋江舍人这个名字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本书应该是被书童没注意买回来。
而且这书名也很古怪,叫什么少年修行记,光看书名就感觉这新人没文化,也不知道书铺怎么愿意印这种书出来。
吴观将这本书扔到地上,这种书只配给他垫桌脚,满意的看着其它书,立时赞赏的拍了拍书童的肩膀,扔了他一块碎银子,“行了,这是打赏你的,快到到外面守着,若是我爹过来,赶紧通知我。”
书童将银子往袖子里一塞,朝吴观一拱手就面带笑容弓身带上门出去。
吴观做回桌前,将桌上的经书放到一旁,连忙翻起最上面的话本来。
这一看就到了晚上,几本书下来,吴观是看的如痴如醉,连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