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的男子……”便是襄芸一时间也被南客的外表俘虏。南客只能用妖娆美艳来形容,除了这几个词襄芸找不到任何形容词来形容这样一个男人。
“别瞧他样貌俊美,这南客可从来都不是等闲之辈。”白岐看着南客细细打量而后开口道:“十三岁登上皇位,十六岁夺得大权,双十年纪便有了如此成就,南疆的领土在南客的领导下不断的扩张……你觉得像这样的男人像是你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波澜不惊吗?他的手段就如他长相一般,魅惑妖娆,诡计多端。”白岐平静地说出这番话,他做了一个看似客观的评价。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他不是等闲之辈,能逼得我大月让长公主和亲下嫁,这样的男人又怎么会是等闲之辈?”襄芸的语气中透出一股厌恶。
“怎么,你认识他?看上去你对他的成见似乎还不小。”白岐饶有兴趣地看着襄芸。
“我怎么可能认识像他这样的人物。我不过也只是道听途说,顺便替我大月不值罢了。”襄芸道,她对南客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在襄芸眼里,南客是一个随时都有可能伤害龙亦雪的人。她当然一定要想尽办法,小心翼翼的防着他。
“替大月不值?有什么好不值的,嫁过去的又不是你,受苦的,也当然不会是你。”白岐淡淡道。
“什么叫做嫁过去的不是我受苦的也不会是我?白岐,你话里有话!”襄芸是何等聪慧之人,自然听出白岐话里有别的意思。
“你可知道为什么男客非要迎娶大月朝的公主不可吗?”白岐卖了个关子。
“我自然不可能知道!这些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襄芸知道白岐是故意在卖关子。
“南客幼时有一青梅,他们相依相伴,从小一起长大,那个女子样貌算不上美。就像你一样,长了一张大众脸。”白岐说到这还看了襄芸一眼。
襄芸微微笑,不与他一般置气:“继续说。”
“不过南客却对她喜欢的紧,到哪儿都得带着她。”白岐看着王座上的南客道。
“既然南客那么喜欢她,为什么不立她为后?”襄芸拿起面前果盘上的提子道。
“因为她已经死了。”白岐漫不经心道。
“死了?怎么死的?”不知道为什么,襄芸总觉得南客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那个女人的死和大月朝脱不了干系。
“那个女人也算是南疆有头有脸的人物,仔细算来,也算的上是公主一辈。那个时候的南疆没有现在这么兵力强健,自然也不如现在富庶,也只能够算是月朝的一个附属小国。当时战火纷争,流民不断,南客在外打仗,那位公主就待在行宫里面等着他归来。但是月朝丝毫没有要放过南疆的意思,百般无奈之下,大臣想到了和亲。但是当时南疆朝廷并没有适龄女子可以和亲,于是还是找到了她,跟她商量想要让她去和亲。”
“那她同意了?”襄芸拿起酒杯小酌了一口。
“起先是不同意的,毕竟她和南客已经有了婚约,她怎么能够再嫁他人呢?但是她实在不忍心看见百姓流离失所,战火连连不断,于是还是坐上了送亲的队伍。”白岐也扯了襄芸果盘里的提子咬了一口道:“呸,真酸!”
“没让你吃我的!”襄芸白了白岐一眼,道:“然后呢?”
“那个公主嫁到大月没有多久,南疆就平定了内乱,打了胜仗,南客也登上了王位,可是这个时候公主觉得自己支撑不下去了,那位公主也是一个重情守义的人,当初她是为了天下之大义才选择了和亲。如今天下已定还有怎么能苟且偷生与世上呢?于是她选择了自刎。当时这个噩耗传回了南疆,南客为她发丧,举国哀悼,整整三天三夜。后来南疆派了使者恳请皇帝把那个公主的尸体还给南疆,并且提出用三座城池这样的要求来换,但是却被皇帝给拒绝了。”白岐说到这叹了口气,又道:“现在你明白了吧,为什么我说谁嫁给南客谁就要承受来自南客的怒火。”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一次南疆执意要让大月的公主来和亲就是为了报复大月,为了羞辱大月?”襄芸心头一紧。
“是,也不是。”白岐拿起襄芸的酒杯喝了一口道:“南客一开始的打算,确实是这样,可是命运就是喜欢捉弄人。你知道吗?长公主的样貌和那位公主的长相居然有八分相似,只不过长公主的容貌比起那位公主有过之而无不及。像南客这样的男人此生,一旦认定一个女人,那便是一生一世,这不是管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的。不过据我所知,南客对那个公主,更多的是愧疚,并没有多少爱意。若是长公主能够好好的利用自己的长相优势,成功的抓住南客的心,那么不管对于大月还是对于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
“我的酒好喝吗?”襄芸斜凝了白岐一眼,白岐无疑是为自己和龙亦雪带来了一个重要的情报。“不过话说回来,你怎麽会这麽了解南客的事情的。”
“南客与我,算得上是旧友。”白岐说着又喝了一杯。
“真是没想到像你这样的人居然也能交到朋友。”襄芸看着白岐调侃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普天之下皆姊妹,五湖四海皆兄弟。”白岐笑道:“若非如此,这一次我又怎么敢轻而易举的就自告奋勇跟随你来南疆。”
“南客,他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襄芸打量着坐在主位上的南客,虽然是大喜日子,但是在他的脸上却看不出来表情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