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盯着他的后脑,他头发看起来又短又硬,就算湿了也是根根竖起,事实上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很硬,脾气也硬。
这种男人却在做义工,看起来很不可思议。
但他确实在做这件事。
她问过小城,小城说这件事蒋川做了五六年了。
秦棠说不清他是好人坏人,大概好不到哪里,也坏不到骨子里。
……
第二天一早,他们刚吃完早饭,各村的代表就领着村民过来了,大多是中年人,还有些五六十岁的老年人,不过这里的老年人都下地干活,手上皮肤粗糙干裂,指甲缝黑兮兮的,一看就是过了大半辈子的苦日子。
村里年轻健壮的男人不多,很多都外出打工去了,一年到头也回不来几次。
这群人里脸上喜气洋洋的,像过年似的。
蒋川利落地爬上货车跟着爬上去,众人合力卸货,分发出去。
秦棠今天穿了条红裙,民族风,配一件披肩,在云南买的。
纤细白皙的脚踝露在晨光下,白嫩得像牛奶似的。
有人偷瞧她,一不留心桌子砸了脚,疼得嗷嗷叫。
蒋川站在车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