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他们还没有出发的意思,秦棠穿着一条红裙站在那棵大树下,指尖夹着根烟,她是19岁那年碰的烟,这东西能让人上瘾,放松,解脱。这两年她烟瘾不大,偶然点一根抽几口,看着烟快燃尽再掐灭。
阿绮站在门口盯着秦棠看,她平常也看见女人抽烟,但秦棠是抽得最有气质的一个。
她想,艺术家可能都这样吧。
烟燃到一半,蒋川那辆黑色吉普停在她旁边,飞起一阵尘土。
秦棠走过去,挡在他们面前看向蒋川:“你说了两天后出发的,今天第三天。”
蒋川低头看她,说:“那边这几天在下雨,路滑不好走,等天晴再去。”
吕安补充:“对对,土路你知道,很容易深陷泥潭和打滑侧翻。”
这解释很合理,秦棠只好点头:“好,那就等几天。”
只不过她已经出来快一个星期了,这么拖下去五月底回不去了。
又等了两天,义站里来了四个大学生,三女一男。
是背包客,考完试过来的,说是要过来帮忙,顺便跟他们进山区帮忙。
其实就是想蹭车。
阿绮拿不定主意,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