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忙,你忙,爹走了。”陈汉山疾步冲到竹门处,突然又停下。
“不对呀!这叫什么事啊?”反应过来。“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胳膊往外拐的白眼狼,你陈雅可是我陈汉山的女儿,怎么净帮别人说话啦!”陈汉山一激灵,又猛冲到窗台下,吹胡子瞪眼,气愤地指着女子。这齐威朝有讨要嫁妆的苦主,可那都是婆家开口,哪有自家女儿这样狠刮娘家的,这要遭天打雷劈吗?
“爹!我现在是铁生媳妇,铁生家的人,可不再是陈家人啦!你给我好好记着!”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女子说完“砰”一声关上了窗户,不再开门。
“陈雅,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门外“狗吠”不断。
辰时,用过晚饭后,铁生终于回到了家,背上背着一个药篓。
“媳妇。”衣服歪扭,头发凌乱的铁生进到正屋,手上端着个木盆。
“吃过饭了?”阿雅放下手中的饰品,抬头望着男子。这男人,脸上有尘土,衣服上多处有划痕,头发上还有草屑,像刚从狗洞中钻出。女子眼中划过一丝烦躁,这男人,就不能好好打点打点自己,每天非要把自己弄成这副“山野村夫”相,时刻透露出粗鲁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