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不是妖,那你告诉我,我们永安村几百年都没出过蝗灾,怎么你一来就遭此横祸?”陈汉山步步紧逼,凶神恶煞,看着梅娘。“你且说出个道理。”
“这…”梅娘再聪明,面对这种无赖的指责,也无从回答。这陈汉山还真是个偷换角度的辩论高手,你说她李梅娘怎么知道这蝗灾什么时候会来,难道换成朱梅娘、王梅娘、黄梅娘…它就不来了?这种未发生的假设性的事情,谁也无法回答。
“还有,你说你不是妖,那你为何整日穿着红衣?”陈汉山一说完,吸气声一片,不说还好,一说,众人再看向黑发披肩的红衣女子,面容惨白,额头血印溢出,真是越看越像“女鬼”,莫名的,大夏日,祠堂里翻起一股阴凉的冷风。
“再来,你说你不是妖,可那日我亲眼所见,你在院中烧纸焚钱,口中念念有词,却又为何?”这永安村只有逢年过节,才会祭拜祖宗先人。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烧纸念咒了?你,你狼子野心,你…”梅娘半立起来,指着唾沫横飞的陈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