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玩得挺起劲,要么再来一次?”
“不!”容佩玖的声音带了哭腔。褚清越你混蛋,混蛋透了。
“哭了?”褚清越唇角勾了勾,“有这么疼?好歹也是个有灵力护体的初阶杀修,何时变得像豆腐一样碰不得了?”
容佩玖一噎,自封灵力,是她自作孽。鼻梁上传来的疼痛将她从迷失拉回现实,她是容令怡,不是容佩玖。
哭甚么,不像话。
眨了眨眼,将险些四溢的泪花逼回眼眶,唇角轻扬,笑得没心没肺,“没哭,方才撞了一下,眼睫毛掉进眼睛里了,现在好啦。褚宗主,我们快些走罢,大师姐他们该是等得急了。”
褚清越勾起的唇角慢慢掉落,绷成一条直线,眼中的清辉渐渐转暗转冷,一语不发转身。
容佩玖默默地跟着他走了几步,这回规规矩矩的,再也不敢起别的心思。只不过,面部的余痛还没散去,萦绕在鼻子四周,让她很是难过,边走边悄悄用手揉一揉。没走几步,突然从前面飞过来一物在她头顶掉落,她赶紧用手接了,停下脚步一看,却是一株紫竺草。
手捧着紫竺草,怔怔地望着依旧是以一丈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