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将手中的细草竖在面前,看着它,不屑道:“后来,自然是郎情妾意,如胶似蜜。一个非她不娶,一个非他不嫁。”
“但是?”她双眉上挑,看着那人,“郎情妾意,如胶似蜜必定不是他们的结局。”
那人嘴角高高扬起,笑得如同黄泉之下的鬼魅,“和聪明人说话,果然有意思。怪不得。”
“怪不得甚么?”
“你那未婚夫,向来目空一切,不可一世,眼睛长在头顶。若只是个空有美貌的姑娘,确实是入不了他的眼的,遑论让他痴迷。”那人道。
“你认识他?”
那人不答,皱了皱眉,将手中的细草向后一扔,一跃而起,“我走了。”
她仰头看着他,“故事还未讲完。”
“不急,下回再继续。”他回头冲她笑了笑,消失在她面前。
他前脚刚走,值守的容氏弟子后脚就冲进了阵来。
“容九,天地树为何又亮了?”
她坐着不动,“不知道。你们不是禀告过宗主了么?他怎么说?”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