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阻挡的怒龙,如入无人之境,直直朝前冲去,将紫衣禅修与黄衣禅修扫得七零八落。
黄衣禅修不比紫衣禅修皮实,可以说得上是毫无抵抗之力,被顶级刃修的剑气扫到,便是一阵难忍的剧痛,一个个地忍不住哭爹喊娘。
处尘长老心中的小兔崽子便是这些黄衣禅修,都是些才将将入得龙未山禅修门的新弟子,尚未学会紫衣禅修虚伪浮夸的一套,也还未被紫衣禅修仇视红衣杀修的风气所浸染,个个如同兔子一般天真纯善。
“呜呜呜呜,好疼好可怕。”
“呜呜呜,我也好疼,说好的容氏禅修备受尊崇的呢?”
“连容氏禅修也敢打!可恶!”
“欺负我们没有能打的人么?”
“哎,我们确实没有能打的人啊!”
“可惜我大龙未的杀修都灭绝了,呜呜呜呜……”
景山指着头顶蠢蠢欲动的怒龙道:“还剩最后一次机会,嫁不嫁?”
“嫁你娘!”
“嫁你爹!”
“做你的春秋大梦!”
“才不会把大师姐嫁给你!”
“不嫁不嫁!”
兔子们气疯了,纷纷从地上跳起来就骂。他们兔子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