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没人想无端端地去设计别人,“早一点清醒,总比执迷不悟要好。”
“你是这样认为,她们却认为我是一朵小白花。”冉茵茵那些年也被人称呼过小白花,明明是一个孤儿,却跟那些豪门千金豪门公子相处得不错,那些不喜欢她的人自然认为她有心计,又懂得用脸蛊惑他们。
对此,冉茵茵还真就无可否认,她当时就是一朵有心机的小白花。只不过没有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们,也没有假装委屈,就是脸长得漂亮一点。
“现在呢?”谢朗高中时还真没注意那些人私底下是怎么说冉茵茵的。
“烈焰玫瑰!”冉茵茵伸出爪子,“带尖刺的那种。”
谢朗搂过冉茵茵,就她这样还带尖刺,那些刺是软的吧。
“等一会儿,还去公园吗?”谢朗在冉茵茵的额头上落下一吻,那些狗仔倒是厉害,竟然爬树。他昨天还当真的是一只猫在那儿,那只猫也没受到惊吓,他自然就想不到树上真的有人。
“当然要去,你不是想他们拍到我们在一起吗?”冉茵茵想到她上一次去给谢朗送午餐。
这一件事情最终还是被报道出来,就连冉茵茵前后进出谢氏集团穿的不同的衣服,都被他们抓出来,还大肆渲染,说他们一定在办公室做了不可言喻的事情,行文极其暧昧。
冉茵茵看到那篇文章后,恨不得痛揍那个狗仔。而谢朗表示这一篇文章写得非常不错,他跟冉茵茵当然如胶似漆,他们的感情就是那么好。
谢朗听出冉茵茵话里的咬牙切齿,揉揉她的头发,“不跟我在一起,你打算跟谁在一起?”
“不准偷换概念!”冉茵茵伸手夺回手机,转头往屋里走。
“还有我们的戒指。”谢朗下意识就看向冉茵茵的手指,她还是没有戴戒指。
“出去再戴!”冉茵茵真是受不了谢朗,她就是觉得戴着戒指怪怪的,不大舒服,这都要影响她手指的呼吸了。不仅如此,冉茵茵也不喜欢涂指甲,每次涂指甲后,她就觉得指甲特别难受,她的指甲快要被闷死,它们需要新鲜空气。
谢朗走在冉茵茵的身后,他得去看看,不能冉茵茵一下子带三四本书出去,就一两个小时,其中还包括他们散步的时间,茵茵哪里看得了那么多的书。
“把书放在长椅上,再拍两张照片,就能装b了。”冉茵茵看着桌面上的书本,幽幽地道,“再来一身学生时期穿的旗袍校园,那就更加完美。”
“婚纱照。”说到这个,谢朗就想到他们可以拍这样风格的照片,已经准备了结婚戒指,那就得拍结婚照。
冉茵茵心想自己是不是该幽怨地看向谢朗,说好的求婚呢,谢朗到现在都还没有跟自己正式求婚,这就领了结婚证,又买了结婚戒指,谢朗另一边还专门订做一对举办婚礼时用的戒指,这一会儿又是婚纱照。
“没聘礼,没求婚!不拍!”冉茵茵哼了一声,她才不要这么快就跟谢朗拍婚纱照。她现在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要是那些狗仔问她谢朗怎么跟她求婚的,那她要怎么回答,谢朗压根就没有跟她求婚。
所谓乐极生悲不过如此,谢朗想着他们买了婚戒,又想那些狗仔怎么报道他们如胶似漆,一心想着怎么宣示冉茵茵的所属权。一时间,他竟然忘记他还没有跟冉茵茵求婚。
“好!”谢朗只能点头,他现在还是先想着怎么求婚。要不来一场高调的,一场低调的,高调的是为了让记者报道,低调的当然是要成为他们美好记忆的一部分。
傍晚的公园依旧没有多少人,玫瑰园是富豪别墅区,住的人一向少。
叮咚的流水,娇艳的花朵,复古的石桥……这一座公园一点儿都比其他社区的公园差,反而因为这边住的都是有钱人,这座公园设计得更好。
冉茵茵跟谢朗坐在湖畔的小扇子扇走蚊虫。
任家,任父一脸严肃地盯着站在面前的任文柏,“你去玫瑰园,就是为了在一个女人的屋外走来走去?”
“爸。”任文柏没想到有狗仔拍下他在冉茵茵别墅外的照片,更没想到他们还大肆渲染,直接点名他恋上冉茵茵。
“我们任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任父今天就接到好几个朋友打来的电话,劝他别让任文柏跟冉茵茵走近。冉茵茵是谢朗的妻子,谢朗是谁啊,那是谢家的一把手,谢家二房前一段时间就被赶出谢家主宅,谢朗对亲人都能如此,对其他人就更狠。
“我只是站在门外,又没做其他事情。”任文柏不认为自己做错什么,他又没有私闯民宅,“那些记者说风就是雨。”
“你跟谢欣的事情……”任父想到这个就头疼,他儿子是打算招惹了谢欣,又去招惹谢朗的妻子吗?天底下就没有一个男人喜欢戴绿帽子,任父就怕谢朗对任文柏下手。
“我跟她早就已经分手。”任文柏强调,“至于冉茵茵,就是单纯地想交流交流,恰巧夜里睡不着,就走走。爸,你也是搞音乐的,应该能明白。”
任父当然能明白,他还曾半夜出去跑步,爬墙。他们这些搞艺术的时常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但不记得那些网民就了解。
“爸,这一件事情,您也不用担心。”任文柏不认为这是大事情,“过两天就过去,这一件事情对冉茵茵也有一点影响,她的工作室应该会处理。”
任文柏想得真美,张淑华就没打算让人压下这一条新闻,冉茵茵跟任文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