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之家,在所难免,不用担心。从前我也放不开,后来倒是慢慢习惯了。”潘氏拍拍宋织云的手,轻声道。然而,尽管她这般说着,想要安慰人,可是潘氏自己的手都微微发抖着,很没有说服力。
辛太夫人与沈夫人则嘱咐了宋织云好生休息,又叮嘱明河仔细服侍石震渊,方自去了。
宋织云走进内室,只见石震渊正趴睡在床榻之上,上身□□着,背部的伤口敷了草药,却没有用绷带。下身也换了一条干净洁白的亵裤。然而,床榻之间仍是有淡淡的血腥味。
宋织云坐在床边,自是看到那黝黑精壮的背部上有许多疤痕,有刀剑的,也有弓箭的,如今还有火器的。想是那郎中取出子弹时用了些许麻沸散,石震渊此刻侧着脸,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宋织云仿佛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自己的丈夫。他的侧脸更显出他的鼻子笔挺,眉毛浓密扫入鬓角,饱满的额头、坚毅方正的下颌勾勒出英俊的侧脸。长年的征战和训练,让他的肩膀厚实有力,即便在昏睡的状态,那肩膀与手臂依然肌肉结实,充满力量。
宋织云看了一会,仍是觉得血腥气太重,便命折枝取了热水来,本想叫明河进来,再想想还是亲自给石震渊擦脸、擦头发和擦背。擦到那微微隆起的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