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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多想,赶紧开门。
顾琰把红糖和车钥匙一起递给她:“一会儿要是还疼,我带你去打点滴。”
他知道她有痛经的毛病,以前有次在会所玩,她疼的受不了,恰好那次慕时璟不在那边,还是他送她去医院打的点滴。
邱黎从他手里拿过红糖,她摇头,喉间轻滚。
没那么疼了。
看到他就不疼了,被治愈。
翌日。
生物钟习惯,邱黎六点半就起床。
以往,睡到自然醒是她的一贯作息准则,雷打不动。
自从创业,懒的惰性她基本克服。
出门前,邱黎到厨房冲泡了一杯红糖水带上。
其实小腹已经不疼,但因为这包红糖是顾琰买的,作用就不仅仅是止疼,还能提神。
喝了后,估摸着一整天都神清气爽心情好。
昨晚她没奢望顾琰能下楼去给他买红糖,至少在她的印象里,除了他的家人,还没人都随意使唤动他。
再说,她也不是小腹疼到不能走,没法下楼去便利店。
按照以往她对他的了解,不理会冷处理才是他怠
哪想到他真去买了。
邱黎换好鞋,拉开门的刹那,几乎是同时,对面的门也从里面被拉开。
两人皆是一怔。
顾琰正在打电话,对她微微点头。
他对电话里说:“妈您刚才说什么?谁家女儿从国外回来了?”
邱黎把门锁上,跟在他后面往电梯口走。
顾琰无奈的语气:“妈,您儿子打不了光棍...我这周忙,下周回家,嗯,知道了,拜拜。”
邱黎望着他的背影,眉心微蹙,他下周要回家相亲?
...
邱黎到了公司,助理陈立冬把这周的工作安排简单汇报了下,把要签字的文件给她。
陈立冬身兼多职,既是她的秘书助理,偶尔还要做她的司机。
同时代管公司的市场稽查部。
他毕业没多久,跟她年龄相仿,来自皖北某个小镇的一个能吃苦的大男孩,出生在立冬那天,取名立冬。
多年后,邱黎接受采访时,这样形容陈立冬,够哥们。
顿了片刻,陈立冬小声问道:“邱总,九月份公司的团建活动继续吗?”
公司大部分的员工都是属地管理,分布在全国各地,如果团建活动继续,几百人都要聚到北京来。
先不说团建费用,就是单单几百人五六天的差旅费,对公司来说就是笔不小的开支。
邱黎翻开要签字的文件,拿着笔的手微顿,抬眸看陈立冬,“一切工作照旧,融资的事我来想办法。”
团队建设对一个公司来说,必不可少。
这一项的费用不能省。
陈立冬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安静的等她签文件。
过了片刻,邱黎又问他:“李总来了没?让他把上午的时间腾出来,跟我出去一趟,上午的周例会推迟到一点半开。”
陈立冬:“李总没来,上周五就请了病假,他应该给你发邮件了吧。”
李总是他们运营总监。
听公司其他同事说,他好像要跳槽,不知真假。
邱黎这几天没登录公司网,邮箱更没看。
听到李总请假,她心里就已经有数。
她这种刚创立的小公司,不管是工作环境和氛围,还是薪酬福利,自然不能跟大公司比。
李总当初肯留在她公司做运营总监,看中的大概是新公司有上升的空间,但谁知这个新公司才运营半年,就面临着资金链断裂的困境。
工作上的搭档有时候跟夫妻相处很像。
有些能同甘不能共苦,有些能同苦不能共甘,还有些,不管甘苦,都能相守一辈子。
她跟李总,就属第一种。
邱黎在心底长长吁了一口气,点开邮箱。
跟她预料的一样,李总‘引咎’辞职。
创业初期,失去工作搭档,比失恋还严重。
心里空空的。
特别她还是个女人,这种感觉就更甚。
陈立冬沉默了半分钟,“邱总,公司里有很多人都会跟您一起把公司撑下去的。”
至少算他一个。
公司刚成立他就过来了,当时才几个人。
办公室的桌椅和花花草草,都是他和另外几个小伙伴一起去买的。
在家具市场,跟老板讨价还价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邱黎会心一笑,点点头。
对他说:“通知人事,给李总办理离职,这个月的工资也不用等到下个月发,离职时就结清。”
顿了下,她若有所思,接着安排:“运营部的日常工作暂时由副总代管安排,薪酬按总监职务来。”
陈立冬:“我现在就去办。”
几份文件签完,邱黎点开公司的业务群,一大早就挺热闹,在讨论分站经销商对公司新政策的配合度。
看了一些业务经理的意见,她心中哇凉一片,退出业务群。
公司在全国各地有六百多个分站,各地情况不一样,或许她该对典型分站因地制宜。
下午开过例会,邱黎就离开公司。
上周五找人约了一家风投公司的副总,约了今天下午四点谈谈投资的事。
才三点半,邱黎就到了风投公司。
还不到四点钟,风投的副总就出现在会客室。
邱黎悬着的心放下一半,副总愿意过来就说明结果不算太坏。
她最担心的就是等了大半天,没见到人。
一番寒暄后,切入正题。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