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画有些慌了神:“宜妃,你要如何?”
梁婉怡慢慢踱着步子于圆溜溜的鹅卵石上轻轻笑道:“今儿这日头正好,玉贵人的脑子有点潮,在大太阳底下晒晒是最好不过了。不若你就跪在这里反省过失,直至日落西山罢。”
乔玉画腿一软跪坐在地,急得眼眶通红道:“宜妃娘娘,这地凹凸不平的,画儿若是跪上一个下午,只怕没个三五日是养不过来的。还请娘娘看在画儿与您共同侍奉陛下的份儿上,饶过画儿吧。”
傅瑶笑得极为微妙:“若玉贵人不愿罚跪,那不若自己去领二十板子吧。只是贵人细皮嫩肉不经打,怕几月下不了床侍不了寝,可就得不偿失了。”
乔玉画思衬片刻立马跪下红着眼道:“画儿选择罚跪思过。”
傅瑶颔首微笑:“这是极好的,看来贵人的脑子也并非全然潮了,跪上一个下午该是想明白不少。”
亥时一刻,夕梨宫。
傅歆静静瞧着傅瑶卸妆,忽而想起什么的噗嗤笑道:“朕听闻今日你携着宜妃和曾良媛去教训了玉贵人,可有此事?”
傅瑶回头笑靥如花:“怎么?陛下觉着臣妾做的不妥?”
傅歆上前轻轻揪了揪她的耳朵笑道:“没有,只是觉着你怀着孕还这般厉害。来日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