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喝了酒岂不是还要作诗?我不会做,也不和你喝!”
“你不会作诗,还笑得出来?”三哥用手点我的鼻子,“畅春节快到了,你诗不会做事,琴不会谈琴,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过个节还要作诗弹琴?那这还叫节吗?干脆就叫畅春赛会好了呀!”
“你这丫头,伶牙俐齿!”三哥要拍我脑袋,被我躲过,又想捏我鼻子,被母亲看了眼后才讪讪地缩回去,喝了一口酒,才似想起什么似的,对着大嫂道,“大嫂,明日我有几个好友要来做客,还请大嫂打点一二。”
“有多少人?都是哪些客人?可有什么忌讳没有?”想是做惯了这样的招待工作,大嫂忙有条不紊地问。
“三五个人吧,都是学友兼同科,与往常一般,没什么忌讳的。”
“那个白子敬会不会来?允桢最是喜欢他,若他来,我就叫人去学院叫允桢回来。”
“子敬来的。我已跟允桢说了,明日允桢自会回来。”
大嫂点头,似是心中有数。
母亲道,“明儿,要你大嫂这般操劳,你合该敬他一杯。”母亲是出身世家,行事细微见礼节,即便是对自己的儿女,也很是讲究。就像,大哥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