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叫什么!”我忙制止他,又合拢了腿,又是牵扯出一阵疼,没好气道,“第一次都会流血的。”
“哦,我刚才忘记了。”谢宝儿摸摸耳朵,又扒过来,嘟嘴道,“想想,娘子,你疼过了,我们就接着做吧……”
我瞪他,“你不是说疼?”
“疼也要做!”谢宝儿一拍大腿,斩钉截铁道。一句话将我逗得扑哧一声笑,他则嘿嘿笑着,又腻歪过来。一时帐幔被摇晃下来,将外面的烛光隔得分外摇曳,帐内旖旎缠绵,终至和谐……
次日清晨,我拖着酸软的身体早早起床,将自己和谢宝儿的身子又擦拭干净,到后罩房里,将早已准备好的房间又检查了一遍,就回房催促着谢宝儿起床。
九方谭已到了好几天,一切准备妥当。吃过早膳,请来了九方谭,我交待五月不得打扰,只告诉她说,我们三人要在后面配药,这就带着有些急躁不安地谢宝儿到了临时“手术室”。
擦过消毒水和助勃液,又抹了麻药,片刻后许是麻药的劲上来了,谢宝儿却叫着要坐起来。我将之前安好的帘子拉上,将他的下半身隔着。自己则站在帘子一角,半身对着谢宝儿,半身对着九方谭,一面示意九方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