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还没吓到我,”谢宝儿见我是真的不高兴了,也没僵持,接了衣服过去,一边不情不愿穿起来,一边又嘟囔道,“就是我怕你吓到我小弟弟,它还是伤员呢,一会它吓破了头,可怎么搞?”
闻言,我心笑脸不笑的瞪他一眼,上去扯过他手上的衣服,重手重脚给他穿起来。现在我对他这口没遮拦的毛病也就见多不怪,完全免疫了,无论他说什么,只要旁边没人,我就都扛得住。我心里有气,一面给他穿衣一面瞪他,可终究没崩住,被他贼溜溜的眼睛看得又笑起来。
“娘子……”谢宝儿笑嘻嘻甜腻腻地叫我,说着,就要上来搂我。
“咝——”谢宝儿衣袖刮到我手上烫伤的地方,疼得我直吸冷气。
“想想,你怎么了?”谢宝儿一惊,马上退开一步,拉起我的手一看,吓道,“你的手怎么红了?”
“没什么。”我抽回手来,低眼道,“刚才不小心烫了一下,一会搽一点药膏就好了。”
“啊!烫到了,那要看大夫,我马上去叫人请大夫!”说着,谢宝儿也不顾只穿到一半的衣服,曲着两条腿就要往外撇八字。他这些天都怕碰到伤处,轻易不肯迈开腿,看得我一笑,麻利拉住他,叫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