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我们那次的手术还存在什么隐患不成?
我心里总是不得安宁,又无人商量,只得翻看医书,可找来找去,想三想四,竟是越想越糊涂,越想越害怕!
心神不宁,坐立难安,我连叠声唤五月,却不见有人应声,闷着气起身推看门,一看外面也是一个人没有,又行到外院处,这才看到花大婶正从婆婆处回来,便开口问道,“花大婶,你看见五月了吗?”
“少奶奶!”花大婶走上前来行礼,道,“你方才说看书,五月便请了半天的假,说是有事要办。”
“她有事要办?这么说她出去了?”
“是,奴婢看着她出的门。”
我默声点了点头,又拒绝了花大婶的帮助,自己悻悻地折回院子,心道,这个五月,她能有什么事情,还需要出门去办?
心里闷得慌,又无去处,便躺到床上睡觉,可躺下又睡不着,浑身不舒服,噌地一声坐起,便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越走越近。
“娘子!”谢宝儿推开门,看到我,眉开眼笑。
“你怎么回来了?”早上他说出去有事,须得下午才能回,可如今还未用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