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面的宇文荣礼,在谢宝儿大喝一声时,吓得往后一缩,被身后的家丁团团围住,只躲在后面笑得像只猫鼬,嘴里还笑骂道,“谢宝儿,八年了,你还是这样冲动!这样可不好啊!”
宇文荣礼话里话外是有些嘲讽的感觉,可是,谢宝儿这样大的反应,难道那只王八有什么寓意不成?想着,我又朝宇文荣礼手中的王八看了几眼,这一看,便在心里惊呼一声——原谅我的不纯洁,只是,当初医院只有泌尿科缺护士,可是张贺觉得不好,所以让他妈妈将我要到妇产科,而我的同学刘婷婷则进了泌尿科。此后,留婷婷总是跟我抱怨,由此,我也就对泌尿科越来越了解了。
看着围观的人都一脸疑惑,我抿了抿嘴,别人懂不懂,反正我是懂了。可是,宇文荣礼拿这个来,是要羞辱谢宝儿?
心里正想不明白,不料一旁的五月轻咦了一声,道,“是呢,那只乌龟的头怎么就是伸不出来呢?”
呃,头顶一只乌鸦飞过,我无语地看了看五月,心底同情极了她的纯洁。看到五月吐了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