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都不禁有些心虚,强笑道:“女人家聚在一起嘴碎说闲话,你一个汉子听了又当真做什么?”
孔华珍见了未婚夫,却是如同被欺负的孩童见了家长一般,两眼蓄泪。
崔景钰看她无助可怜的模样,心中无奈又怜悯,走过去牵起她的手,道:“我带你船头看灯。”
孔华珍满腹疑虑,也不好在此刻询问,只得随着他走了。
安乐冷眼目送他们下楼而去,随即气得抓了一个玉杯掼在地板上,摔了个粉碎。一群贵女大气都不敢出。
孔华珍听到声音,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崔景钰安抚地紧握了一下孔华珍的手,低声道:“别怕。她们嫉妒你,在胡说。”
他嗓音低沉温柔,带着神奇的魔力,安抚了不少孔华珍的担忧。
“那个宫婢……”
“她是自己失足落水的。”
“那个都知呢?”
崔景钰沉默了片刻,道:“是我替她赎身的。”
孔华珍的眼泪立刻淌了下来。
崔景钰蹙眉道:“我同她并无什么私情。”
孔华珍听着,等他再说几句。可崔景钰说完这句话,就觉得自己交单完毕,不再说了。
孔华珍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是自己太多心,还是崔景钰太不体贴。两人沉默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