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不说妍妍么,你倒还气上了。”徐樊赶忙上前哄。一个权倾朝野的重臣,家中只有张氏一位女眷,仅这一点便能看出她多懂驭夫之术。
张氏剜了男人一眼,“我这个后娘当得怎么样你心里不清楚吗?左右道理都摆在眼前,妍妍先前吃了一次亏,现在这局面也是无法,好姻缘容不得等,你自个儿拿主意吧!”
徐樊又权衡了一会,妥协道:“罢了罢了,改天问问妍妍自己的意思,只要她愿意,我没意见了!”
张氏心内暗喜,徐妍跟严清在临江楼见面的事情她早知道了,听说徐妍还收了对方的画,照这样看,严清很懂拿捏女儿家的心思。况且才新婚没几个月就守寡,她不信徐妍心里不盼着有人疼。最重要的是,徐樊都没意见了,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不信还能拗得过自己这个当家的主母。
徐樊表了态,第二日,张氏就来到了颐宁院,跟老太太商量此事。
出乎她的意料,老太太听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