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抢钱可是犯法的,姐姐我这样的良民怎么会做犯法的事儿。”
薄母见儿子被逼得说不出话来,马上过去帮忙,指着林燕骂道:“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而且当初借钱的是黎筱,你找她要去,找我们家一伟干嘛?”
“妻债夫还,谁让他是筱筱的老公呢,我不找他找谁?”林燕双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对了,您不是拿了四万走吗?要不子债母还也行啊,我不介意!”
薄父以为薄一伟带着钱,薄母的钱全输在了麻将桌上,薄一伟现在全身上下加起来也只能拿出几百块。
被林燕这么一闹,他们还真就没办法了。
黎母冷眼旁观了一会儿,见薄家人没一个拿出钱来的,当即走到门那打开门,指着门口说道:“一分钱不出就想把媳妇孩子接回去,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麻烦你们离开!”
她的声音刻意提高,引来不少病人和家属围观,薄家人都爱面子,眼看下不来台,只得讪讪地走了。
林燕对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啐了一口,骂道:“什么玩意儿!”说着,回头看向一言未发的黎筱,“筱筱,我跟你说,等出了月子趁早把婚离了,眼不见心不烦!”
“没错,现在多的是离婚后再嫁的,你还年轻,条件也不差,就算带着孩子也不愁嫁不出去,就算真嫁不出去了,我跟你爸养你一辈子,咱不受那窝囊气了!”黎母气呼呼的附和道。
黎筱没有说话,只是起身把孩子抱了起来,轻轻地拍着。
办完出院手续后,林燕开车送黎母和她回了黎家,临走时硬是塞了个鼓鼓囊囊的大红包,说是给干儿子的见面礼,黎筱拒绝不了,只得收下。
回到家里,黎母去给孩子冲牛奶,黎筱则抱着孩子回了自己屋。
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原因,黎筱的母乳只维持了两天便没有了,无论医生怎么按摩,也不管喝了多少发奶水的汤,就是一点都挤不出来,没办法,只能给孩子喂牛奶。
好在初乳孩子多少喝了点,要不以后如果孩子抵抗力差的话,黎筱得内疚死。
黎母冲好牛奶便过来喂孩子,黎筱则打开了林燕给的红包,一数,整整五千。
林燕两口子的条件只是一般,还要存钱买房子,这个红包真心算给的大的了,应该是考虑到她现在没收入,又跟薄家闹翻了,坐月子要花钱,这才塞了这么多。
黎母看着那一叠钞票,叹了口气,道:“别说,燕子这孩子是真不错,今儿要不是她在,我还不一定能拦住薄家那群人。”
黎筱点点头,将钱塞进黎母的口袋里,说道:“这个人情以后我再还她,您跟我爸退休工资不多,我坐月子要花钱,这钱您先拿着用吧。”
“成,等她生了孩子,孩子的毛衣那些我全包了。”黎母笑着说道。
另一边,薄家。
薄父猛地拍了下桌子,指着薄母,质问道:“说!你要那么多钱干嘛?是不是拿去赌了?”
薄母不肯说,将求救的视线投向儿子。
薄一伟立刻打圆场道:“爸,那钱是我自愿给妈的,您就别怪妈了。”
“别替你妈说话,她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从年轻起就是这样,一分钱赚不到,就知道花钱!”
“爸,妈也没花多少,再说我又不是挣不来钱,给妈花些是应该的。”
“你孝顺你妈没问题,但你再怎么样也不该把所有钱都拿给她,老婆生孩子要花钱你不是不知道,现在连住院费都是别人出的,你好意思吗?”
“那钱我又不是不还,是那个林燕在那借题发挥。”
薄父一个眼刀子丢过去,薄一伟被看得浑身一激灵,只得噤声。
“如果不是你们俩给她机会,她能借题发挥得起来?”薄父吼完他又看向薄母,眼里满是怒气,“叫你陪着小黎,你就丢下她一个人去打麻将,让你陪夜,你就顾着自己睡觉,你也是有女儿的人,要是熊磊他妈这么对晶晶,你估计早就跳起脚来骂了,也难怪亲家母那么生气,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你难道就不懂?”
薄母委屈的自辩道:“这事儿怎么能全怪在我头上?我那天是先走了,但那时候她不是好好的吗,谁知道回家就不舒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磕着碰着哪了,赖在我身上。至于那天晚上陪夜,她根本就没叫我,要是叫了我我会不醒来吗?又不是猪,哪能睡那么沉?她就是故意把什么都算在我头上。我算看明白了,她估计早就想离婚了,又想把孩子带走,所以才折腾出这么多事儿来,好让我们没法跟她抢孩子!”
薄父跟她多年夫妻,哪能看不出她是在替自己找借口,一个冷眼过去,说道:“我还不了解你?这些借口你也就能骗骗你自己!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她看样子是想把孩子给带走。”
薄母一听这话顿时来劲儿了,忙不迭地点头道:“没错,就是这样!老薄,这孩子可是我们薄家的骨肉,就算离婚了也绝对不能让她带走!”
“离什么婚?孩子和孩子妈都不能走!”薄父说着,挥手让薄一伟坐到身边,神情严肃,“一伟,明天你拿我的卡去取一万出来给小黎家送去,小黎住院生孩子的钱不能让她家出,现在她坐月子见不得风,等她出了月子,你就去把孩子跟她一起接回来,听到没有?”
薄一伟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薄母本想反对,但碍于薄父的强硬,只得讪讪地将话咽了回去,不过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