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给你准备合你心意的聘礼吗?”
阿珩呵呵,几千人头当聘礼?结亲还是结仇啊?“那些人得我自己去动手,杀戮的过程是治病的过程,你若是代替了,我便没法治自己的病了。”
云洛头疼:“真麻烦。”
阿珩也头疼。“心病本就是天下间最麻烦的病。”
云洛皱了皱眉。“五年,五年后不论你是否治好心病都得与我成婚。”
“没问题。”只要那个时候她还没咽气,她肯定嫁。
云洛狐疑的瞅着阿珩,深邃的琥珀眸里仿佛沉淀着千万载的星光,美不可言,然而透着狐疑时却是锋锐的,锋锐却不伤榻上拿着医书在看的少女。
阿珩扬眉。“你什么眼神?”
云洛道:“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你的话不可信。”不说谎与不骗人两码事,对于这一点,做为连山氏的后裔,云洛深有体会。先知能够看到未来,但不能说出口,一旦说出是要折寿的,然而这世上希望知道未来的命运从而去改变的人太多了。普通人奈何不了连山氏,但强权呢?为此,在吃足了苦头后连山氏发明了一套祖传的诈骗技巧,字字句句都是比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