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如此神奇,确是宝物。”
阿珩瞅了师宴一眼。“蜃珠确是稀罕之物,然我要寻的,最珍贵的并非蜃珠本身,而是它所记录的东西。”
“炎帝用那十二枚万年蜃珠记录了什么?”
“你说炎帝最宝贵的知识是什么?”
“为王之道?征战之道?那是什么?”怎么猜都是错,师宴只得开门见山的问答案。
“炎帝是一名医者。”阿珩叹道,做医者做到炎帝那份上,阿珩着实同情炎帝。不论是燧人氏大巫祭,亦或人族始祖的炎帝,皆非其所愿,她爱的,是医道,她想成为的是最伟大的医者,命运却将她逼上了另一条道路。医道只能成为闲暇时的乐趣,而不再是生命,对于一个医者,这无疑是最残忍的事情。
虽叹息,阿珩也没法说炎帝不应该当炎帝,没有炎帝,不会有九州帝国,没有九州帝国,那么人族只是大荒列族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