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开始不会有了,我都会告诉你,不会再让你猜了。”
余竞瑶馨甜而笑,两颊晕红,垂下了双目。瞧她婉然的模样,沈彦钦慧黠一笑,蓦地捏紧了她的下巴,手一抬,唇覆了上来,余竞瑶措手不及,要去推他,沈彦钦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嗯!”余竞瑶眉头一皱,疼痛钻心,他居然咬了自己,余竞瑶睁大了双眼。
沈彦钦依旧含着她的唇,眉眼盯着她挑衅地笑着。他居然报复自己,余竞瑶的眉越蹙越紧,不服输地挣开了他握着的手,捧着他的脸覆了上来。沈彦钦微惊,眼看着她一个翻身,趴在了自己的身上。
好个小姑娘,这是要斗一斗了?沈彦钦扣住了余竞瑶的后脑,大力地吮吸着。然余竞瑶不甘示弱,趁贝齿被他撬开之时,一个力势,把他给侵占了。
沈彦钦瞪着双眼,惊讶地盯着她,这么主动?一股炙热被她燃起,沈彦钦猛地一翻,将余竞瑶压在了下面。沈彦钦的一只手仍扣着她的头,唇齿相接,另一只手则捏住了她的腰。寻到了寝衣下滑腻的肌肤,沈彦钦的手覆在她的小腹,一路上滑,直至胸前。
余竞瑶急喘,大口地呼吸着,仍不肯认输,找准了时机又狠咬了他一下。沈彦钦微惊,捏了她一把。来劲了是吧!沈彦钦幽绝一笑,含混道“你自找的。”随即大手一划,探入了她的腿缝间。
“殿下!”余竞瑶蓦地一惊,疾唤了一声,抓住了他的手。
“还来不来了?”沈彦钦阴笑低声道。
余竞瑶慌张地按住他的胳膊,焦灼道,“不来了,不来了,我认输了。”
瞧她双颊熏红,紧张的模样,沈彦钦得意地笑了,在她红肿的唇上轻轻一啄,收手躺在她身边将她揽在了怀里。
余竞瑶颦眉,一脸不高兴地看了他一眼,转而便笑了,抚了抚他的唇。她这一碰,沈彦钦才发现,自己的唇果真被她咬破了。
“好狠啊。”沈彦钦又捏了她一把,叹道。
“谁让你咬我。”
“是你先咬我的。”
“我惩罚你!”
“那就不许我惩罚你?”
“嗯?”余竞瑶愣了,自己做了什么吗?
瞧她一副无辜的表情,沈彦钦佯装叹息一声,“成亲快两年了,王妃居然都不解本王心。”
余竞瑶不懂,两颊桃色,双眸清澈,水雾莹莹地望着他,娇媚得直撩沈彦钦的心底。沈彦钦淡淡一笑,一下一下地抚着她额前的发丝,满眼的温情宠溺,语气似水温柔道。
“我的心意,你还不知吗?我说不出你是何时走入我心的,但是你一直都在这。”沈彦钦握起余竞瑶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殿下……”余竞瑶轻声唤道,眼圈忍不住红了。
“我知道你有秘密,从你嫁我开始我就知道。我不问,不是不在乎,是怕触碰到不该碰的,怕你会因此离开。”别人看不出来,作为枕边人的他岂会不清楚?只是黑暗中的沈彦钦已经习惯了这束光,他回不去以往昏暗的生活了。
“殿下,我……”这要怎么解释呢?“我不是……”
余竞瑶话未说完,沈彦钦捧着她的脸,拇指按在她的唇上,止住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我不管你究竟是谁,也不管你为了什么,总之我不会让你离开的,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余竞瑶看着他认真的表情,破涕为笑。“只能是我的”这话霸道得让她心暖。自己当然只能是他的。但她也自私地想让他只属自己一人,所以她寸步不让,所以她才喝那烈药,所以无论如何误会,她从未想过放弃。
“至于那些秘密。”沈彦钦剑眉耸起,凝望着余竞瑶的双眸蕴着愁结,“总有一天我都会告诉你。我也希望那一天,你能理解我。”
“理解,我会理解的。”余竞瑶眼底蕴了泪,含笑道。
……
用早膳时,沈彦钦的目光始终未离余竞瑶,每每目光相碰,余竞瑶都牵唇而笑,很是开心。今早上余竞瑶主动挑衅,沈彦钦觉得她哪里不一样,可又说不出。
余竞瑶明白他的心思,其实自己,也不过是想明白了些事罢了。
正吃着,霁颜匆匆忙忙地奔进了正堂,气还没喘匀,对着正在用膳的二人道:
“王爷,王妃,少将军回来了!”
用过早膳,沈彦钦便陪着余竞瑶回了国公府。余竞瑶知道哥哥要回来,竟不知回来得这么突然。一见面就忍不住想去亲近,余靖添见了妹妹很是高兴,可见了沈彦钦,还是那副淡漠的样子。
余竞瑶和哥哥正说着话,余靖添一把端起了她的肩,皱眉打量起来。见他目光都凝在自己的嘴唇上,余竞瑶突然缓过神来,手指遮掩着低下了头。余靖添冷目一转,射向了沈彦钦,却发现他下意识抿起的唇也带着伤。余靖添微怔,他一个娶过妻的人不是不懂,于是尴尬地松开了手,无所措地拍了拍余竞瑶的肩。
余竞瑶见此,只得岔开话题,聊起余靖添回城的事。
北方局势已定,余靖添凯旋,皇帝封赏,晋升为从二品镇军大将军。又因西北被沈彦钦稳了下来,南方有镇远将军压制着,所以暂留京都。
余竞瑶听他暂时不走,很开心,如此不但解了父亲母亲的惦念,更重要的是,该说亲事了。
蒋卿筠一直留在晋国公府未走,二人第一次见面,蒋卿筠有了心理准备,虽羞涩倒是淡定未惊。可余靖添,一个南征北战,勇猛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