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目光,余竞瑶也望向了他。沈彦钦望着一脸肯定坚决的余竞瑶,淡淡一笑,举目望向珲王。
“此事全由皇子妃做主。”
此言一出,珲王心一沉。他本就没有实职,捞不到任何油水,所以克扣沈彦钦的俸禄也是王府开支的一部分,他自然是不愿意,不过瞧着余竞瑶不肯罢休的气势,是不交不可了。
竞瑶听到沈彦钦的话,安奈着喜悦,朝着他抿着嘴笑了笑,弯弯的眉眼里都溢着满足。
“以后皇子的俸禄就直接交给三皇子吧。”珲王阴着脸垂目对账房道。
“虽然如此,但这么些年来,三皇子少得的俸禄……”余竞瑶话言一半,珲王登时抬头,紧张地盯视着她,脊背寒凉。
而余竞瑶转首望向沈彦钦,眉眼弯起,甜笑道,“我可否也代殿下做主了?”
沈彦钦含笑点头。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毕竟寄住在珲王府,王爷待我们也不薄。”余竞瑶冷言,最后两个字加重了语气,像一把剑,挑了挑珲王的神经。
见他二人不再计较,珲王也顾不得其他,只得陪笑,心里却是百般的苦,对这个皇子妃的恨意又重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