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公主拜过寿,余竞瑶静默地坐在西侧的榻上,神思荡然不定。
“三皇子怎没一同来?”公主含笑问道。余竞瑶回神,恭谨应,“殿下临时有事,公主请见谅。”
公主点了点头,未放在心上,望着垂头的余竞瑶温言关切问,“瞧你好没精神啊。”
余竞瑶抬起头,淡淡一笑,“许是没休息好。”
“过得那么潦倒,谁还有精神!”沈怡君蔑言一句。看来她是完全恢复了,连同对余竞瑶的怨也恢复了。白芷一事,沈怡君对余竞瑶的恨是与日俱增,如今整个珲王府都不敢明着得罪余竞瑶,唯独沈怡君,从未把她放在眼中。
余竞瑶瞥了她一眼没有理睬她。
一时间堂上热闹起来,各府的小姐嬉笑着,向公主贺寿,公主也笑逐颜开地回应。
沈怡君道了贺,望着身旁一位娇艳的小姐,笑吟吟地问道:“听说楚家小姐要嫁了?”
楚小姐赧颜,“日子还没定呢。”
“还不是迟早的事,睿王就等小姐及笄呢。”
余竞瑶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