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碍。”宣平侯看了一眼陆勉放在几案上的箭,“箭的事,不要再查了。”
“为何?”陆勉眉宇轻蹙,“儿子蒙冤,就这样算了吗?”
宣平侯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咳,道:“查了也无济于事,况且,这一箭未必不是件好事。”见陆勉未应,他续言道:“人不能全无所闻,但有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好,最起码也要让人觉得你不知道。这一箭何尝不是个警示,适可而止吧。”
陆勉神情凝重,沉默片刻,望着父亲问:“父亲可是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这是事实,但我知道人要守好自己的本分。未来预知不了,做事留三分余地,对谁都是。”宣平侯瞟了一眼陆勉略显苍白的唇,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陆勉闻声,下意识地紧了紧拳,背上的伤仍隐隐作痛。见他未语,宣平侯接着言道,“狩猎的事我都听说了,我不反对你接近睿王,但不要靠得那么近,毕竟宣平侯府和晋国公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父亲。”陆勉唤了一声,有句话藏了许久,一直想问。“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