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庭烨赶紧上前扶住余荣昌,用手给余荣昌拍扶前胸:“父亲……”
“是是是!娘是我害死的!我这就离开余府!”余庭烨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你……今天要是离开余府,以后我就没你这儿子!”余荣昌血气上涌,头疼的毛病又犯了。
余庭华出了廊子就回到自己屋里收拾起东西,拿了些银两衣衫就去了逸云馆。到了烟萝的那里,烟萝还没有起身,见余庭华风风火火地回来,便问道:“怎么刚回去一会儿又回来了?”
余庭华把行礼往桌上一扔,自己倒了杯水喝解渴。“没事。替我收拾一下,我暂时在你这住一阵儿。”
“我的爷,你这是怎么了?在哪儿受气了?”昨夜烟萝在酒里加了些mí_hún_yào,才使余庭华起晚了。他早上是赶着回家的,这不一会儿又回来了,还带着行李。烟萝猜到余庭华十有八九又是跟家里人吵了,而且这次还很严重。
余庭华一脸闷闷地说:“还不是家里的疯婆子和老头子。不说了。给我拿酒来。”
“不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