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尤其反常的妈妈,慕白愈想愈不对劲,又问:“妈,您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池晓央严厉斥责慕白,手指敲击着香木长桌:“妈妈是希望你能把心思用到学习上,别一天到晚净想着玩,想着胡闹,你现在才多大,你知道什么叫喜欢吗?”
“冠冕堂皇!”慕白不屑一顾地唇舌反击:“您就是有事瞒着我,您就不是不愿意告诉我。”
池晓央又气又恼又囧状万分,“腾”的一跃从沙发上跳起:“怎么和妈妈说话呢?让你爸爸知道看怎么收拾你!”
慕白偷眼看着惹毛的妈妈,好汉不吃眼前亏,跳下沙发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空气中留下一句别动不动就拿慕元平压制我,我一点都不怕他。
“嘭!”的一声关上房门。
一点都不怕还跑这么快?
单衣赤脚走在路上的杨一凡不知慕元平在他走了以后,回家换了辆车,一直尾随其后。
寒风阵阵吹过如刺骨的针扎在一凡削瘦单薄的身上,令他不由自主地抱紧自己,慕元平注视着他形影相吊的孤单背影感到痛澈心脾,自责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话?他一无所知才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