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医女孩缩了缩脖子,“可这兔子确实死了不止一天。”
“谁知道你他妈是不是牧场的人,你是假兽医吧你!”男人冲过来要抓女孩的脖子,却被一双强劲有力的手捏住手腕。
莫臣把男人的手往后折,“说话就说话,最好别动手动脚的。”
他又顺势将女孩拽到自己身后,“我是牧场的兽医,是不是我们牧场出去的兔子,我一检查就知道。”
“你他妈、他妈放手!”
莫臣的手劲很大,将手臂整个往后折,疼得那男人嗷嗷叫,甩出另一只手,就想去揍莫臣,却再次被莫臣抓住,猛地往后推。
男人大叫着,“你是牧场的人,你肯定是帮牧场说话!”
莫臣没有理会他,转身,低头看桌上的兔子,又抓起它的后蹄查看。随即,回身,对那个男人说,“这不是我们牧场的兔子。”
他解释道:“每一只被领养的兔子,我们都会在兔子的后蹄沾上黑墨水。黑墨水不可能一天就都洗掉。”
白阅珺没料到莫臣还留了这么一招,但很快反应过来,沉着脸,对那个男人吼道:“我看你是来砸场的吧!我们牧场办了这么大活动,有什么理由拿死兔子糊弄游客!对我们完全没有任何好处!”
从那男人报出自己名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