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外套,忍无可忍,朝他吼了声,“神经病,你到底要干嘛?”
华亦冉轻佻笑出声,用胡萝卜指着自己额头上的小包,“我这地方还鼓着,你说我想干嘛?”
白阅珺瞧了他一眼,那小包挺明显。
她自己的拳头她自己知道,朝他挥拳头的时候,她心里想得就是,让他有的疼才好。
这会儿,看着那伤,她非常不道德地笑了,嘴角就跟她那性格似的,飞扬跋扈得太过明显。
华亦冉冷哼,“很好笑?”
他身上那股让人恶寒的气息又席卷而来,白阅珺没打算对他使软招,却也懒得再理这种人,干脆闭嘴,手脚麻利地洗着果树草。
“怎么,这会儿倒是会懂得闭嘴了?”华亦冉歪了歪嘴角,“不觉得太晚了?”
白阅珺没吭声。
华亦冉得意,“说吧,怎么解决?”
洗完最后一把果树草,白阅珺这才抬眸看向他,“解决什么?”
“你说解决什么?你知道我这张脸值多少钱,你就敢往这儿挥拳头?医药费不能少,精神损失费也得算清。这笔账不简单。”
白阅珺冷眼盯着他。心道:这货脑子有病吧?
“既然这么复杂,那留个号码。我让我律师联系你。”
白阅珺刚洗完果树草,两只手掌还泡在塑料盆里,听到这话再不能忍,用力往盆里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