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一听,十两银子!那都够她们家一年的开支了,半信半疑的伸了耳朵过去。
三娘与那大娘叽里咕噜了好一阵,说完之后就从袖里摸出十两银子给她。
“怎么样?不算伤天害理吧?”
大娘收下银子,捂着嘴笑:“不算不算,不瞒您说,这样的事老身听过也见过,算不得稀奇。您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若是不成你可到赵家地去寻我算账,我家祖祖辈辈都在河洝生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我信您……”三娘冲她微微而笑,撑起伞又往衙门去了。
那大娘瞅着她远去的身影,啧啧了两声:“现在这些大户人家出来的可不得了,小女娃子还有这等心计……”
府衙的大门已是焕然一新,门外却空无一人,兴许外头太冷受不住,就都进去了。
三娘收了伞,走到鸣冤鼓前,捡起鼓捶拼命的敲。
没一会儿出来一名衙役,他瞅了瞅三娘,又急急到里头去了。
半晌之后府衙大门便开了,出来两名衙役,其中一位说道:“进去吧,有什么冤情同县令老爷说。”
三娘点了点头,放下鼓锤随他们进去。
余县令在座上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有何冤情啊,如实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