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么猥琐,”我伸手摁电梯,“我可不想跟你讨论别的女人的胸!”
“花花,”叶春压低嗓音叫了我一声,听得我浑身鸡皮疙瘩,“你想我了没?”
电梯门打开,出来一对年轻夫妻,我捂着电话没出声,等一个人钻进电梯里,才发现手机信号断了,只好百无聊赖地看着楼层变化。
白天给我妈打电话,她情况好了很多,父亲学校开学,她一个人在家也能应付。一树那边,最近也风平浪静。从家回来以后,果果没再给我打过电话,但她偶尔会给我发微信,内容简短,语气恭谨。情况虽不是最好,但相对来说,足以让人一夜无梦了。
所以我唯一的心事便只剩思念叶春了。跟他在一个屋檐底下生活了四年之后,我发现屋里到处都是他的身影。叶春用过的东西总是忘了收回去,把屋里弄得乱遭遭的,他被我抱怨多了,就只窝在沙发上活动,懒起来连遥控器都是用脚按的。他有时间就会下厨,做饭很好吃,但总是留下一片狼藉。我一边收拾一边抱怨的时候,他就往我嘴里塞水果,说我吃人不嘴短,为人太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