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一块啦。”
杨艳芳捶了他一拳头:“瞎说啥,杨桃这人好着那,你别听人家瞎说。咱家这里随便一点小事都能给人家传得跟啥样,你可别当着杨桃的面说这些话,她不待见听。”
“我知道。不过她现在回来了,那你代课不就结束了,到时候住哪里?”
杨艳芳因为他和家里闹不和,大军自然要适当的表示关心。
“没事,到时候我跟杨桃说说跟她先住一段时间也不要紧。”
杨艳芳一直把他送到学校大门外边,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等杨艳芳回来,杨桃问她在学校适应的怎么样,杨艳芳笑道:“我觉得还行,老师有假期,你班的学生调皮的没几个,还都很听话呢。知道你不来上课也没多少捣乱的,对了,你还教他们蹲马步练太极拳啊。”
杨桃道:“那是罚他们的,再说学校又不上体育课,有时间教他们练练也能锻炼一下身体。”
杨桃教给学生蹲马步是练武必学的基础课程,至于杨艳芳说的太极拳,那个从形式上的确和太极拳很像,名字不叫太极,叫长生,专门用来增强体质给武力值加持的。
杨桃不能教他们正式的武功,毕竟她所擅长的是暗器,只能教一些简单养生健体的东西,这样也不引人注意。
“对了,你跟大娘是咋回事?咋还闹的不住家里了,我走那会儿不是说的挺好嘛,咋会闹起来?”
杨艳芳顿时没了笑脸:“那也不怪我,我说先停停,我不慌着结婚,他们也别老是在我跟前说啥年纪大的话。那天我跟大军出去买东西叫俺娘看见,人家大军还跟他们打招呼,结果俺娘当着我的面就说啥有媒人要找我叫我跟人家相亲,大军在那听着脸色都不好,我那会儿一生气就跟她吵起来了,后边闹起来也没办法。”
见杨桃张嘴想说什么,杨艳芳立刻堵她的话:“你可别劝我,我现在是下定决心了,就跟俺娘他们僵着,不管他们愿意不愿意,我就认准大军啦。就是将来后悔了也是我自己的事,怪不着别人。”
杨桃道:“我觉得你这不是自己愿意,根本就是赌一口气,不值当。”
“赌气就赌气,就是不行能过的有多孬?大不了离婚呗,现在又不是以前了。咱现在是自己聊,相中了谈一段时间就结婚,不用人家当家。过的好不好也得看两个人处的咋样,不是人家说两句你将来不行就反悔的事。”
杨艳芳在这个说头上挺有自己的道理,其实听起来也的确像那么回事。
“俺娘他们相亲的时候就不像现在,那时候见一面觉得人长得不孬,再听人家夸两句立马就结婚了,过上两天想反悔都不行。我听说你娘跟你爹当初还因为这个闹出过事哩,他们也听老人的话啦,现在算过的好吗?”
杨艳芳一时激动,把自己听来的陈年旧事都说给杨桃了。
杨桃也正疑惑午饭时杨奶奶和杨母的反应,杨艳芳这话正是个原因,不由得问她:“你不说我还想找人问问哩,你说说是咋回事?”
原来当年杨母经媒人介绍相亲,来家里的除了杨父外还有他二弟弟杨吉璞,当时是隔着物件看了对方一眼,杨母那一眼相中的是杨家老二,当时也以为相亲的对象就是他,杨吉璞顶着他大哥的名字一直在杨母这里挂着号。两家交换了信物,定了结婚的日期,在结婚之前杨母都没有和杨父见过面说过话,等到了结婚那天见到新郎,杨母这才知道自己弄错了。
可是没办法,一切的事宜都已经准备妥当,总不能宾客都来了又反悔吧,两家都丢不起这个人,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相亲的媳妇看上了弟弟,结果嫁给了大哥,杨吉璞后来在家见着杨母就尴尬了,干脆离了家到外面闯荡去了,连娶媳妇也是找的外面的姑娘。如今算是定居在他媳妇那边了,长年累月的不回来,时间久了杨奶奶不免就要怨恨杨母,觉得这媳妇一点都不贤惠省事,把好好地两个兄弟给弄成了现在这样。
后头知道杨父出轨给杨母带了绿帽子,杨奶奶心里还觉得解气,觉得是杨母的报应。
这样一来,杨奶奶不喜欢杨母也说得过去了,杨桃暗想着,别看小小一个庄户人家,盘根错节事情还不少。
就是不知道杨母如今还想不想这事了,多半是没力气想了,女人结了婚多喜欢认命,就是结婚之前不喜欢丈夫,结了婚成了对方的人也就自然而然的把自己和对方绑在了一块。
想当初知道杨父出轨的事情,杨母可是伤心了不短的时间,现在又是这么一副任凭杨父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状态,可见是真的把自己的一辈子和杨父绑在一起了。
“对了,咱学校明天有人来视察捐东西,说是上回捐钱的那些人过来看看新学校盖得咋样,这回来又得捐不少东西。你说他咋不把学校盖到咱村上,盖在西楼村,他们村的村干部可得捞着好处了,人家往下捐过来的这笔钱估计得扣一部分到他们手上。”
杨艳芳砸吧砸吧嘴,很是不忿。
这种中饱私囊的事情在哪儿都断不了,杨艳芳教学的一个多月和同事们聊天,八卦的事情也知道了不少,就是西楼村村干部抠门的性子最让她看不过眼。
“听说他还养着好几个女的呢,跟寡妇也不清不楚的,那些人家捐下来给学生的钱都让他扣了养女的去了,太不要脸了。”
抱怨了几声,杨艳芳心里好受了不少,问杨桃: